罗仲谨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行,照顾好自己,回去吧。”
“你办的这个案子,不宜耽搁,迟则生变。”
当晚,江凝晚便提了人和证据,出发赶回京都城。
……
武伯侯府。
裘成带着聘礼站在院中,负手而立,目光贪婪地扫过裴寻枝。
“你们裴家拖也无用,若今日不收下聘礼,那就是不愿与我成亲,武伯侯可就是欺君之罪!”
“收下聘礼,婚期便定在七日后。”
与裴家耗了这么久,他已经不想纠缠下去了,特地筹钱准备了聘礼,逼裴家答应。
只要定了婚期,他就能名正言顺把裴寻枝带走,毕竟他在北地还有公务,带裴寻枝回北地成亲,理所应当。
武伯侯面色凝重,他已经尽力拖了,眼下怕是拖不下去了。
裴寻枝心中憋屈不敢言,若真避免不了嫁给裘成,她就一死。
不委屈自己,也不连累家人。
与此同时,江凝晚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回京了。
武伯侯府早有眼线盯着,当即赶回府中报信。
护卫在裴寻枝耳边低语几句,裴寻枝眼眸一亮,当即挺直了腰杆。
“臭不要脸的,你这年纪都能当我爹了,还想娶我。”
“谁稀罕你这点聘礼,赶紧带着你的脏东西滚出我武伯侯府!”
裴寻枝突然跋扈的态度,令裘成一惊。
她吃错药了?
这么多天不敢言语,突然敢骂他了?
“好啊,看来你们武伯侯府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“我这就把你方才的话,原样转告给圣上!”
“走!”
裘成怒气冲冲,转头离开。
当真入宫告状去。
却在皇宫大门前,与江凝晚撞个正着。
“裘副统领,真巧啊。”
江凝晚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裘成冷冷地瞪了她一眼。
“别高兴得太早,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。”
等裴寻枝落到他手里,还怕拿捏不了江凝晚?
江凝晚背着手慢悠悠地进宫,“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