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休了秦北荒之后,她就改变了书写习惯,重新练字,这么长时间过去,笔迹已与过去截然不同了。

    太后一看,神色一喜。

    “果真不同!”

    秦北荒震惊万分,凑上前去看,“怎么可能!”

    江凝晚气定神闲,淡淡道:“这是皇上批阅过的折子,还能有假?”

    “若还不信,要不请皇上过来辨认辨认,我上的折子到底是哪种笔迹?”

    秦北荒脸色难看,争辩道:“你会两种写法!”

    太后却笑着摇摇头,比对着公文和书信,笑说:“行文字体虽多,但一个人的书写习惯是很难改变的,这两种笔迹完全看不出任何相似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笑道:“是啊,现在让我照着过去的笔迹写,我都写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又怎么可能给秦北荒写这些肉麻的书信呢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句与君初相识,意气风发策马而行,实在古怪,我记得我与秦北荒初相识,是在宫宴上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与谁是在策马而行的路上相识的,不妨仔细想想?”

    江凝晚有意提醒。

    但秦北荒陷入沉思,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太后神情也严肃了起来,“岂有此理!何人胆敢冒充凝晚的笔迹写这些书信,败坏凝晚名声,辱没皇室颜面!”

    此刻,秦北荒似乎有所猜测。

    眼底闪过一抹诧异。

    随后连忙说:“此事既是误会,那这些书信就烧毁吧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立刻阻拦,“慢着!”

    “这些可是证据,岂能烧毁?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猜到是谁干的了吧?平白陷害我,我可不受这窝囊气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朝太后跪下,重重一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