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,祖父的卧房里怎会有通敌书信。”
凌锦澜心中腾起恨意。
其实被流放后,他们都有所怀疑,但看到林清来跟着一起流放,一起吃苦,便打消了对她的怀疑。
凌朝闻猛然起身,红着眼眶情绪激动往外闯,“我要去见她!”
“我要问问清楚!”
江凝晚连忙拉住他,“她在大牢,是死囚犯,你这样去是见不到她的。”
闻言,凌朝闻拉住她的手,“凝晚,你把爵印给我吧,我要是国公总能见到她了吧!”
江凝晚眉头紧锁,甩开了他的手。
“你都多大了,经历这么多你还这么不懂事吗?”
“你连林清来是好是坏都分不清,我怎敢把爵印交给你。”
凌朝闻气愤不已,吼道:“是!都是我的错!是我把林清来带回家的,是我害了全家!我是罪人!”
“我就是个废物!”
说罢,凌朝闻摔门而去。
江凝晚额头青筋突突直跳,有些疼。
秦闻礼双手背在身后,神情凝重叹息:“我会找人盯着他的,咱们先吃,不管他了。”
“等他脾气过去就好了。”
大家对凌朝闻的性子都很了解,也见怪不怪了。
江凝晚拉着凌锦澜坐下,三人吃完了这顿饭。
而凌朝闻气冲冲地离开酒楼之后也没了去处,在街角烦闷地踢石子。
索性跑去酒馆里喝酒。
只想大醉一场。
正喝着,忽然一个身影在他旁边坐下。
凌朝闻微微一惊,抬眸看了一眼,又移开视线继续喝,“你来做什么。”
“看来是没要回国公爵印。”陆凌松叹息着坐下,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。
凌朝闻烦闷不已,“国公爵印她是不会给我了。”
“是我害了凌家,我是罪人,没有资格拿国公爵印。”
说着,凌朝闻提起酒壶仰头大喝。
陆凌松微微一怔,幽幽道:“这怎么能怪你呢,林清来骗你,你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我都明白的道理,越是亲人越应该理解你才对,怎么会怪罪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