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凌松淡淡一笑,“主意我出了,敢不敢做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他目光深邃地打量着凌朝闻。
若凌朝闻真敢劫法场的话,那说明这人为了爵印可以与江凝晚决裂,且没有脑子的盲目信任他,那就可以利用他做点其他事了。
正想着,忽然凌朝闻一拍桌子。
斗志昂扬。
“好!劫法场!”
“但我没有人手,你得帮我。”
陆凌松眼中闪过一抹得逞,“人手大可放心,我给你安排。”
……
霏雨院。
清晨,周听煦醒来第一件事,便是使唤凌锦澜。
“凌锦澜,过来伺候我穿衣。”
凌锦澜恭敬地拿起衣服,搀扶着周听煦坐起来,小心翼翼地为她穿衣。
看着凌锦澜那毕恭毕敬的模样,再想到她那日告状说让她采莲藕,周听煦心中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一把掐住了凌锦澜的脸,“你倒是挺会装,现在毕恭毕敬的,心里憋着什么坏呢?”
“我不敢。”凌锦澜怯怯开口。
“真不敢?那你跪下,给我穿鞋!”周听煦好整以暇地坐下。
冷冷地看着凌锦澜缓缓在她面前跪下,卑躬屈膝地给她穿鞋。
穿上第二只鞋时,周听煦狠狠一脚踹倒凌锦澜。
“今日你就跪着伺候我用药吃饭,不许起身。”
凌锦澜摔到在地,疼得眼眶泛泪。
“是。”
周听煦本想再找机会好好收拾她,但没想到这一日下来凌锦澜竟格外听话,用膳时,双手举着盘子,上药时,也跪在地上举着托盘。
在房内移动都是跪着走。
让周听煦想找机会折磨她都寻不到理由。
天黑后,凌锦澜跪在地上给她洗脚,周听煦看她那逆来顺受的模样,不禁笑了起来。
“这么会伺候人,在北地的时候,也是这么伺候男人的吧?”
凌锦澜猛地掐住了手心。
砰——
房门被狠狠踹开。
江凝晚愤怒冲进了房间里,晴云大惊失色立刻来阻拦,“江将军岂能这样擅闯小姐卧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