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充满愤怒。

    如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刀子,扎在江凝晚心口。

    门外的下人们听着这些动静,面面相觑,瞪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不敢相信, 他们前些日子还是好不容易团聚的一家人,现在就闹掰到这个地步了?

    江凝晚怒火直冲头顶,从怀中取出爵印,“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?”

    “凌朝闻啊凌朝闻,你以为你守得住这国公之位吗?”

    凌朝闻却激动怒道:“守不守得住那也是我们凌家的事情,你别忘了你姓江!别来沾边我们凌家的国公爵印!”

    说着,他推了旁边的凌锦澜一把,“去把爵印拿来!”

    凌锦澜犹豫着走到江凝晚面前,却不敢伸手。

    江凝晚愤怒难忍,目光紧盯着凌朝闻。

    “你可想好了?你们真要跟我断绝一切关系?”

    凌朝闻没有丝毫犹豫,“没错!”

    “从今以后,我们凌家的事情与你无关,不需要你来插手!”

    那决绝的话语,不留一丝余地。

    江凝晚悬着的心一沉,眼神失望,把国公爵印放到凌锦澜手中,便拂袖而去。

    “那今后就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好自为之!”

    江凝晚红着眼,失望又愤怒地离开了凌国公府,并立刻撤走了她安排的所有护卫。

    走出凌国公府大门,翻身上马,她回头望了一眼那牌匾,咬了咬牙,策马离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日之间。

    京都已传遍。

    凌家兄妹与江凝晚断绝了关系,为的便是那凌家国公爵印。

    一时间成了京都权贵家中闲谈。

    午膳时,秦家众人正议论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