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珩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逸王妃脸色难看极了,“这个小贱人,看她前些日子老老实实的,就让她休息两天,没想到又去外面惹是生非!”

    “早晚要害死我们全家!”

    终于,秦北荒来了。

    一袭刚换的墨色金纹袍,精神十足,威风凛凛。

    江凝晚不禁蹙眉,看着眼前的秦北荒有些奇怪,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。

    “找我何事啊?”

    江凝晚回过神来,“锦澜失踪了,是不是你干的?”

    “你若有条件可以提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秦北荒要是绑了凌锦澜,一定有所图。

    若只是报仇杀害凌锦澜的话,秦北荒不会在京都城公然绑人。

    秦北荒脸色微微一僵,“凌锦澜失踪了?你怀疑是我?”

    原来自己在江凝晚心里已经成了这种人。

    “除了你和陆清珩,还能有谁?”

    “你可别说陆清珩干的那些事你一无所知。”

    “别废话了,说条件吧!怎么才肯放人?”

    江凝晚语气不悦且急躁,秦北荒一句话也插不进去。

    “不是我!”

    “我会帮你找找的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江凝晚不再犹豫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打算去找陆清珩。

    两人四处打听陆清珩去了哪里,满京都的找。

    凌朝闻有些疑惑地说:“这秦北荒真奇怪啊,一个大男人还描眉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江凝晚一惊,“什么?他描眉了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恍然大悟,难怪她第一眼看到秦北荒就觉得怪怪的,但说不出哪里怪。

    “你眼神倒是好使!”

    凌朝闻又说:“而且看他身上的衣服也是新裁的,还是最近时兴的料子,前几日满庭芳刚上门给我做了一套,说这料子可贵呢。”

    “看逸王府都穷成那样了,他哪儿来的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