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陆清珩有没有在里面下药。
奇怪的是,往日秦北荒来看望太后,待一会就走,但今日却在寿春宫坐了许久。
直到用了午膳,太后去午睡了。
秦北荒才看向她,“周听煦跟着皇叔去了北地,你可知道?”
江凝晚起身缓缓往外走去,“关我何事。”
秦北荒跟了上来。
站在院中,负手而立,“我还记得,当年我出征的时候,你穿着嫁衣也追了我好一段路。”
“若当时我停下了,带上你一起去南征,如今会是什么样的。”
他微眯起眼眸望向远方,不止一次的幻想结果。
他当时也回头看过,黑夜里那一抹红衣身影,格外炙热。
回想起成亲前,江凝晚喜欢跟凌家人待在一起,习得一身好武艺。
宴会上别的千金小姐都聚在一起赏花,她在屋顶放风筝,爬树给小鸟做窝。
母亲说,这样的姑娘太野,不服管教,不适合做妻子。
他也觉得。
可每每在宴会上看到她,总是不自觉被吸引视线。
那样的明艳热烈,就像是高山上带刺的花,总想折下来拥有它,即便会扎得鲜血淋漓。
直到江国公来议亲,他几乎想也没想就答应了。
那朵花终究成为他的了。
明明他们也是互相喜欢的,可为什么会却会走到如今地步呢。
正想的出神,江凝晚忽然轻嗤一声:“你想什么呢,你停下了我也不会跟你走啊。”
“当年穿着嫁衣追你,是因为你东西落了。”
她可从没想过跟着秦北荒去南征。
但秦北荒听了却不相信,“你何必自欺欺人?”
当初成亲前,他们每一次相见,江凝晚的视线都会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。
会在他面前格外注意言行举止,这都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。
“当年若我带你去了南征,你也不会参加第二次南征了吧。”
第二次南征时她有多坚决,他是看在眼里的。
江凝晚皱起眉头,“我参加南征是以我自己的身份参加的,可不是为了追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