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静雨打开了胭脂盒,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,嗅闻胭脂香味。

    却在下一刻,鼻腔和喉咙一阵疼痛,难受地掐住了自己的喉咙,想要喊人,却张着嘴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她满面惊恐,跌跌撞撞冲出房间,重摔在地,磕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魏大人匆匆赶来,便看到倒在地上的魏静雨。

    看着摔在地上的胭脂盒子,这是方才江将军拿来的?

    难不成江将军说家中出事,指的就是静雨?

    “别请大夫了,送去回春堂!快!”

    离开魏家后,江凝晚又去了另外几家,送了同样的胭脂。

    也问清了情况。

    说法都一样,在香雪坊里说的那些话,是冷砚让她们说的。

    但关于凌锦澜难听的闲话,是私底下早就传开的。

    “凌锦澜不合群,目中无人,大家都说她仗着自己哥哥是国公爷,看不上我们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她流放去了北地,不知道经历过些什么非人的对待,必定已经心理阴暗,不似表面上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,就是想勾搭男人。”

    听着那些平静的陈述,江凝晚已经快要炸开,更不敢想象,用那些讥讽和异样眼神说出来的话,会有多么锋利伤人。

    凌锦澜承受了那么多。

    江凝晚心都揪了起来,气愤不已。

    难怪她一直不在乎自己的名声,是因为已经烂到极致,也不在乎多一两句闲话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当天,四位千金小姐都送到了回春堂医治。

    不会变成哑巴,但会短暂失声几日。

    还会承受喉咙红肿,吃东西难以下咽的疼痛。

    也算是给了她们一个教训。

    而冷砚,江凝晚查清了他每日的喜好,隔三差五就会出去赛马赌钱。

    这一日,冷砚又约上一众狐朋狗友出城赛马赌钱。

    刚出发不久,冷砚的马就出问题了,在原地打转不跑了。

    看着其他人都已经跑得没影了,冷砚心急如焚,狠狠抽了几鞭子,“快跑啊你!”

    却在这时,暗处涌出几个蒙面黑衣人,直接把冷砚从马背上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