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是啊,院子里种的都是你娘最爱的花。”

    “你娘依着你把花都铲了,你蹴鞠玩,把窗户踢坏好几次。”

    说着,江秉德便立刻吩咐:“来人,把花草全铲了!”

    江凝晚一惊,连忙阻止,“算了吧,我已经不爱蹴鞠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院子里都是溪如种的花,想必是她喜欢的,若给她铲了,她会不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江秉德却说:“她已经搬去潇湘居了,潇湘居的院子她重新再种花就是。”

    “把院子花草铲了,你蹴鞠或是练武,都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或者你再种点你喜欢的花花草草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亲自去安排人,立刻把花草铲了。

    江凝晚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冷意。

    江溪如抢的不就是这些吗,她争到的抢到的,都一一给她摧毁掉。

    很快江溪如便闻声赶来,愤怒阻止,“住手!都住手!”

    “不许挖!”

    江溪如心急如焚。

    愤怒地看向江秉德,“爹,这都是我亲手种的!能不能别挖!”

    江秉德劝道:“你搬去潇湘居重新再种就好了,反正花花草草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。”

    江溪如气得差点掉眼泪,看到窗户里坐着慢悠悠喝茶的身影,满眼怨恨。

    江凝晚唇边勾起一抹浅笑。

    这国公府里的一切,都是江溪如费尽心机争来的,也让她感受一下一点一点失去的滋味。

    江秉德倒是提醒她了,这花花草草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。

    若说稀罕,当年外祖父还在时,从西域给她带回一盆血玉兰,不止颜色稀有,还能入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