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,众人脸色大变。
几十个人看向江凝晚的眼神都变得凌厉万分,像是要吃人一般,莫名让人汗毛竖立,背脊发凉。
江凝晚负手而立,“看来无需介绍了。”
她的目光落在躲在范家主身后的范成松身上。
“我来的目的很简单,范成松是杀害曹晖的凶手,为何他不在大牢里!”
“你们范家是如何把人弄出来的?”
看来在乾阳城只手遮天的不是曹家,而是范家。
比起其他人剑拔弩张的样子,范家主倒是换上了一副和善的面容。
笑道:“原来是这个误会。”
“曹晖的案子,还没定案,成松也不是死囚犯,因此我与曹县令申请,先让他来祠堂给老祖宗磕头认错。”
“待祭拜结束后,会把他再送回大牢里的。”
“我们范家家风清正,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情,若他真是杀人凶手,全当没生过他!官府会秉公处置的!”
看范家主说得如此轻松,江凝晚更加不信。
“特地把人从大牢里弄出来,只是为了来这儿祭拜祖先,磕头认错?”
范家主笑了笑说:“江将军不是我们这儿的人,想必不知道我们这儿的风俗。”
“我们范家能做得家大业大,离不开祖先的庇佑,大事小事,都要跟先祖禀报的。”
“天塌下来也要先护着祠堂。”
“曹县令也知晓此事,看在我的面子上,才让我把成松带走。”
“整个范家都在乾阳城,我还能带成松跑了不成?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!哈哈哈哈……”
这番解释,也无不妥。
同一时刻江凝晚察觉到了四周埋伏着的危险。
正有许多人手往祠堂附近聚集。
明明在青山居外没有看到人手,这里面竟藏了这么多人。
这个地方不简单。
再看范家主身后那些人,个个虎视眈眈,如豺狼虎豹般的眼神,感觉并不好惹。
耗下去怕是没好果子吃。
“我会在乾阳城待几日,希望范家主说到做到,祭祀后就把范成松送进大牢里!”
“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