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这话,陆清珩冷笑质问:“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私心?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公事是非要跟江凝晚谈的?”

    “你不就是想接近她吗!”

    陆清珩心中气愤,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。

    这让周围许多马车里的人都探出头来张望。

    秦北荒只觉得脸面丢尽,又无比愤怒,“别再无理取闹了!”

    “大理寺少卿也在马车上,我们谈的就是公事!既然同朝为官,就难免会有公务接触,你心胸不要那么狭隘!”

    陆清珩被气得差点掉泪。

    周围那么多人看着,只觉得颜面扫地。

    这么多人面前,秦北荒连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!

    她气愤骑上马,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数次回头想看秦北荒有没有追上来,但是并没有……

    秦北荒回到了马车上,“抱歉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马车也缓缓出发。

    江凝晚一门心思都在范家的案子上,“查到哪一步了?可有周家牵扯其中的证据?”

    秦淮照神情凝重地摇摇头,“只查到了周景轩,周家对此一概不认,一概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原本打算继续查下去,周家的私产的确不太寻常,有可能查出来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但太后逝世,皇上说这个案子不必再查了,周景轩也已经死了,就此结案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江凝晚震惊万分,“什么!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结案了?”

    “周家没有任何处罚?”

    秦淮照虽然不愿承认,但事实就是如此,“是,没有任何处罚。”

    “只听说皇上单独召见过周凛,就再无动静了。”

    江凝晚不禁攥紧了拳,心中气愤,也彻底失望。

    “涉及到皇后与周家,就不查了。”

    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皇上却一味包庇他们!这样纵容下去,大宁迟早要亡!”

    马车里的两人都被她的话惊了一脸,震惊却又佩服,这种话可不是谁都敢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秦北荒倍感诧异的同时,也生出一丝暖意,江凝晚敢说这些,也是因为信任他吧。

    所以不担心他会说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