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北荒缓缓开口:“想必皇上是为了太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皇位将来是要传给太子的,只要太子母族不威胁到大宁的江山,皇上或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。”

    “若真追查下去,牵扯出太子的话,那这太子是废还是不废?”

    江凝晚冷哼一声,昏君二字就在嘴边。

    紧紧攥着手心,还是把那两个字忍了回去。

    秦淮照神情凝重,“皇上的心思不是我们能揣测的,你们都为这个案子出过力,所以也得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案子,到此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他语气充满遗憾。

    自从他任职大理寺少卿,从来没有一个案子让他这么憋屈,明明可以查,却被迫结案。

    三人聊完之后,江凝晚便回凌朝闻的马车上了,免得待太久惹人闲话。

    看江凝晚脸色不太好的样子,凌锦澜拉住她的手,“姐姐,你还在为楚王的事伤心吗?”

    有件事憋在她心里很久了。

    “没有,怎么了?”

    江凝晚强撑出一抹笑容,但在凌锦澜眼里,略显苦涩。

    凌锦澜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看她有话想说,江凝晚拍拍她的手,“有话就直说吧,咱们姐妹之间没什么好顾虑的。”

    凌锦澜便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。

    放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江凝晚拿起锦盒打开。

    里面有两样东西。

    一枚玉扳指,一枚玉令。

    玉扳指她不认得,但那枚玉令她却认得!这是北地楚王的兵符,可号令北地数十万驻军!

    “这个怎么会在你这儿?”

    江凝晚震惊万分,甚至怀疑这是仿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