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,但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她身上。
“哟,难得啊,太子妃竟然也来参加了。”
“什么太子妃,太子都被废了,还有什么太子妃?”
“这瘸子是没那个好命的。”
旁边有人低声讥讽。
每一句话都像是针扎进了江溪如的耳中。
她狠狠攥着手心。
她要牢记此刻的羞辱,这一切都是江凝晚带给她的!
将来她要千万倍地奉还!
就在这时,公主换好衣服出来了,江溪如见状连忙起身赶了过去。
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,“公主,可否与你单独说说话?”
江溪如那殷切的模样,像是有事相求。
沈潋意目光扫过她手中锦盒,拒绝了,“有什么话你就在这儿说吧。”
这个时候江溪如来找她,能是什么好事。
她马上要跟三殿下成亲,还是少与太子妃往来的好。
被拒绝后。
周围又传来讥讽声:“不自量力,竟还想着去巴结公主,公主才看不上她呢。”
“当众送礼,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秦北荒也在一旁目睹这一切,忽然一怔。
脑海中浮现一些画面。
……
“这病秧子怎么来了,真是晦气。”
“今日赛马会,她不会还想上场去抢彩头吧,那真是丢人现眼。”
“说不准是来盯着秦将军和陆将军的呢。”
“如此善妒,真是毫无主母气度。”
也是这样的赛马场,一袭素衣的江凝晚到来,面容有些苍白,还带着冬日里的病气。
听着周围的议论声,他不悦地看向江凝晚,压低声音: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跟你说了别来吗?”
“你又不擅长骑马,而且风寒还没好,病恹恹的就来了,不是让人笑话吗?”
“清珩在外给我挣脸面,你是专门来给我丢脸的吗?”
江凝晚掐着手心,满脸不忿,却忍下了怒意,似乎也没有力气与他争辩。
“我不是来找你们的,我是来找武伯侯千金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