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江凝晚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回忆起前世。

    秦闻礼并非是与大炎公主联姻,是京都名门望族的千金,但成亲前的祭祖大典上,秦闻礼与宫女闹出丑事,婚事作废。

    皇上更是训斥了秦闻礼一番,冷待他许久。

    如今他们的命运已经改变了不少,想必祭祖大典应该也不会出事了吧。

    “你给三殿下准备好新婚贺礼了吗?”

    裴寻枝的话拉回江凝晚的思绪,她摇摇头,“正在准备呢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赛马会上热闹非凡,而陆清珩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京都城。

    心急如焚赶回家中。

    却见二哥躺在床上养伤。

    面容憔悴十分虚弱。

    “二哥!”陆清珩扑到床边,泪如满面。

    “都怪我中了奸计,才会害了你!”

    她在路上已经知道了京都发生的事情,万万没想到自己找到的金矿,竟害了二哥。

    看着风尘仆仆的陆清珩,陆凌松拍拍她的肩,“你安全回来了就好。”

    陆清珩擦了擦眼泪,“我去找太子解释清楚!”

    陆凌松脸色一变,连忙拉住她。

    “别去!”

    “太子被废,皇后受到刺激病倒在床,如今他本就心情不好,你再去无疑是火上浇油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,所有的过错我已一力承担,你去了也是无用。”

    陆凌松吃痛地从床上坐起。

    回想那日,太子恼怒万分,“若非还用得着你,我定不留你!杖责五十,便算交代!”

    只是杖责了五十,能保下他与清珩,已是太子开恩了。

    陆清珩哽咽落泪,“二哥……是我害了你。”

    陆凌松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,“是二哥思虑不周,让你去办这么重要的差事。”

    早知道他就亲自去一趟了。

    清珩虽然有些小聪明,但没经历过大风大浪与人心险恶,怎知辛苦找到的金矿会是陷阱。

    陆清珩趴在床边,哭得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深夜。

    凤栖宫殿外。

    江溪如脸色苍白地在地上跪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