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也是为了你好,你性子喜爱舞刀弄枪的,与秦北荒在一起更合适,即便他日秦北荒纳妾,你也有本事保护得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溪如不爱动,她又是庶出,没你有本事,嫁给楚王更合适,没有什么后宅争斗,也能安稳一生。”

    江秉德解释了一番,江凝晚却听笑了。

    说了这多,江秉德也没有承认是他偏心,是他的错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偏心,我只是权衡利弊,希望你们两个都好!”

    “当爹的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?”

    江凝晚拂去脸上的泪。

    江秉德小心翼翼问道:“你还在为当初的事情怨恨我?我也没想到秦北荒是那种人……”

    江凝晚淡淡道:“早就不恨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江秉德心中一喜,紧张开口:“那你还……愿意认我这个父亲吗?”

    江凝晚倏然一笑,语气轻松:“你在开什么玩笑,江国公。”

    那淡漠说笑般的语气,犹如一把利刃。

    江秉德心中一紧,迟迟没能说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溪如吗?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能接纳她?都是我的女儿,你要我怎么做?”

    江凝晚轻笑一声,“江国公,我想你大概是误会了,我哪有资格和身份对您和江溪如做要求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无需做任何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只是同僚关系,再无其他。”

    江秉德心口犹如针扎,不甘心地追问:“你有条件尽管提,我能做到的都会尽力去弥补!”

    江凝晚漠然道:“说过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了。”

    “江国公若无其他事,就请回吧。”

    “楚王府的事无需你插手。”

    “萧澜!送客!”

    说完,江凝晚便抬步离去,头也没回。

    江秉德还想再追上去,却被萧澜拦住,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江国公,我送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