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十足。
宋明简听着这些话,颤抖着手指着宋锦程,面红耳赤急火攻心,一个踉跄倒了下去。
“来人呐……”
一旁的姚韵儿,整个人一激灵,就要向前去扶,却被云非晚抢先一步。
“夫君夫君,你怎么了?快来人呐,大夫,快去请大夫来……”
随着呼声,下人们鱼贯而入。
云非晚以要留下宋锦程,怕宋明简见着宋锦程生气为由,让下人把宋明简送去了书房。
眼见得下人把人抬走,云非晚上前一步,又停下了脚步,看向宋锦程道:
“照理来说,这个时候我该去看着你父亲,但是,母亲说实话,在母亲心里,你比你父亲更重要。母亲要先跟你谈一谈。”
说着,她叫了下人来,详细嘱咐了一番,才拉着宋锦程在椅子上坐下。
云非晚环视一周,仿似现在才想起了姚韵儿还在,脸上扯出一个笑容:
“实在抱歉,让大嫂看了笑话。”
收回目光的时候,她特意往宋锦程瞥了一眼,就见宋锦程眉头紧皱,脸色并不好看,她心情舒朗,又多了几分跟姚韵儿周旋的耐心。
姚韵儿有些莫名的拘谨,“二弟妹这就见外了,咱们是一家人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我也是宋府的一份子,最是希望侯府好的。我实在不愿见着二弟和程儿闹得如此不好看。
“我人微言轻,若是你大哥还在,想来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。”
姚韵儿说这话的时候,往宋锦程看了一眼,给自己找补着说词,硬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。
刚刚她听云非晚嘱咐下人看好宋明简,句句真诚,可见是真心关爱。她自然也不能露出马脚让云非晚发现端倪。
云非晚叹了口气,点点头,顺着她的话说:
“是啊,三弟远在边境,府里只夫君当家,里里外外都要夫君操持,夫君对程儿寄予厚望,有此一出,我万万没想到,也是我不愿见着的。
“程儿是我十月怀胎,一点一点养大的孩子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他好。
“只是现在……夫君他又……哎,这件事,大嫂你说如何?”
姚韵儿满眼为难。
宋锦程就在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