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养在膝下的宋锦程尽心尽力。
若换做是她,绝对不可能这般没有情绪。
一定是假的,一定是云非晚自己还没有缓过神来,自己欺骗自己,骗自己接受现实……
想到这里,姚韵儿对云非晚心中升起一抹同情。
平心而论,云非晚是个称职的主母,不仅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,而且对她这个寡居的大嫂也向来尊敬,从来没有因此便看轻她,颇有世家大族风范。
虽然姚韵儿很看不上这样的做派,觉得假惺惺,但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是这样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女儿手下的受益者。
她上前几步,走到云非晚面前:“二弟妹。”
云非晚侧过头来,看向她,目光淡淡,没有说话。
姚韵儿以为云非晚见着她,怎么也会质问她,没想到云非晚一句话都没有说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,倒把她看得心虚了几分。
她收敛了心绪,脸上露出真诚的神情:
“二弟妹,外头的事情,我已经听说了,今儿出门,听到的流言不堪入耳。
“这会子过来,主要是为了解除我们之间的误会。告诉二弟妹,外头传的都是假的。
“原本我想着清者自清,但是后来又听说,二弟妹亲自写了告示贴出去,便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来和二弟妹说清楚。”
说完之后,她顿了顿,等着云非晚质问。
但是云非晚依旧没有开口,只是静静的看着她,看得姚韵儿有些发懵。
“真的二弟妹,外头说的都是假的,真相不是那样子,他们说的那些,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。定然是有人和宋家有仇,不想见着宋家好,才那般挑拨离间,传出这等荒谬的流言。
“二弟妹向来聪慧,定然不会相信外头毫无根据的传言才是。”
云非晚看着她,依旧没有出声。
姚韵儿对上她的视线,莫名有些心慌。
她希望云非晚质问她,甚至责骂她都好,她都能想办法应对,但是云非晚一言不发,她有些在掐棉花的无力感。
“外头的人说,二弟妹放了告示出去,认下了二公子,把程儿归为大房的人,还要跟大房分家,二弟妹可是相信了外头的说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