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有人这样说,我定然第一个上去跟他理论,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在床。没有证据的事情,只靠捕风捉影,便把一个人定了罪,是否有失公允。
“二弟妹从小读圣贤书,想来一定能明白其中的道理。”
云非晚看着她,脸上露出微微笑意:
“是吗?
“你院里的那些丫鬟,一个个的可都招了。宋明简不止一次去过你的院子,你们大白日的在院子里便行事,跟丫鬟都不避着。
“你的屋子我也去搜过了,搜出了许多楼里的姑娘才会穿的衣裳,还有合欢香。
“门房我也去问过,那个时间,没有任何外男出入。
“还有,常常玉兰院半夜叫好几次水,柴火的数量都对得上。”
姚韵儿脸色有些苍白,没想到云非晚居然从这些侧面来查她,怪不得她院里的丫鬟都遣散了。
她咬了咬牙,辩解到:
“二弟确实去过几回我的院子,不过都是为了商议事情,比如程儿的世子之位。
“而且有几回我都是跟二弟妹打过招呼的,玉兰院起火势时,二弟确实在玉兰院,我在跟二弟商议世子一事。
“至于那些衣裳,确实是我偷偷找人做的。这是……是我自己的一些癖好,实在有些难以启齿……,你也知道,我守寡多年,总有些空虚寂寞的时候,便想着自己……,哎,这话实在没脸说,但事已至此,我也只得如实相告。
“只是,和二弟是万万没有关系。
“至于说夜里叫水,就是我自己……并没有旁人。二弟妹实在是冤枉我了。”
云非晚听姚韵儿喊冤叫屈,实在佩服她意志坚定。都这个时候了,还能毫无顾虑的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“可还记得,年初,我们一起去城外的寺里上香,你们二人在房中肆无忌惮,是我亲眼所见。
“那时候我以为,是你的相好,你守寡多年,我理解你,便也没有声张。
“可是,这两日我派人去查,那一日,有人见到老爷去了你的厢房,时间刚刚好对得上。”
姚韵儿听着这话脸色白到没有血色,那一次云非晚真的亲眼所见,她真的百口莫辩。
那一日宋明简躲着藏着,被自己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