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问。
云非晚哭得不能自已,曲嬷嬷也抹泪,过来扶着她上前坐下。
云非晚抽泣着:
“我养了程儿十六年,原来他……却是你的孩子,你每日能见着他,知道他是你的孩子,但我却不知道我的孩子在庄子上受苦,程儿他,可知道自己的身世?”
说到宋锦程,姚韵儿一个激灵反应过来,赶忙道:
“他不知道,他什么都不知道,在他心里,你就是他的母亲,他也一直把你当亲生母亲看待,他一直只当我是大伯母。”
姚韵儿为宋锦程辩解,生怕云非晚恨了他,她到现在多少还是抱着点希望的,希望云非晚能看在这十多年的养育之情上,对宋锦程网开一面,她知道,云非晚本身就是很好的人。
事已至此,她想要赌她一点恻隐之心,而且族人都在,她不希望族人对宋锦程的印象太差。
姚韵儿如此想着,却没有想到,她这么一番话,相当于把所有事情都承认了。
承认了,她和宋明简的奸情。
承认了,他们有过孩子,且生下了孩子。
承认了,换子的事。
承认了,宋锦程是她的孩子,承认了宋宴清是云非晚亲生。
云非晚达到了所有的目的,止了哭声。
她提着帕子拭泪,看了一眼族人,脸上还是带着悲伤的神情。
“怪不得这么多年你对他都特别好。从小为他量体裁衣,为他做好吃的食物,在他受委屈时耐心安慰他,在他生病时照顾他,甚至在找不到药的情况下,亲自去后山冒着生命危险去采摘,操心他的终身大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