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地回到了自己身边,且把宋锦程踢出了二房,一件大事落下帷幕,接下来,就是对付他们一家三口了。
在宋宴清的事情上,云非晚多少有些投鼠忌器,会有顾虑。
现在,一切尘埃落定,对付起那三人,云非晚不再有任何顾忌。
“之前秋桐是不是说宋锦程去赵家闹了。”
“是,双方起了冲突,程公子口不择言,大姑娘当场见了红。”
“可有新的消息传来?”
“是,大姑娘落了胎,大夫说伤了底子,以后都难以怀上孩子了,大姑娘这会还在昏迷着。”
“嗯,若赵家来报信,把人带去大房。”
“是。”
云非晚想了想,又道:“玉兰院那边,不让丫鬟再为他们做任何事情。
“把玉兰院跟咱们二房这边的门锁了,若有往来,从大门入。府内不再来往。
“宋锦程的院子,直接推平了。”
“程公子的院子……”
曲嬷嬷顿了顿,回答:“是。”
云非晚起身,走到窗前,看向玉兰院的方向。
“姚韵儿的钱,估摸着已经花得差不多了。但总还有一些衣裳首饰可以当,宋明简的病可是个无底洞,很快,便也差不多了。
“他们自诩情根深重,两情相悦。我倒要看看,没有银钱,困于柴米油盐一日三餐,照顾病人,他们的感情能坚持多久。”
另外一边。
姚韵儿浑浑噩噩的回了玉兰院,眼神涣散,颇有些失魂落魄的意味。
她脑子里空空荡荡的,不知道自己这些年都做了什么,现在回想起来,似乎就只讨好了宋明简。
但是宋明简对她,也没有几分情意。
宋锦程从小到大,一应都是云非晚操持的,她只偶尔说上几句话。每每听到自己的儿子叫别人母亲,伤心一阵,又被宋明简哄一哄,她见好就收,又恢复笑颜?
如此,一日一日,周而复始。
她好像什么都没有得到,现在却为何失去了那么多,她想不明白。
若当初……
若当初她没有换子,把宋锦程当干亲养在膝下,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