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里带着几分讨好。
林栀还记得王红霞刚下乡时政治敏感度超高，各种举报、告密、抹黑、挑拨样样精通，混得那叫一个让人闻风丧胆，不过她做事不过脑子，全凭自己意愿，几年过去，竟也成这番光景。
林栀微微一笑，语气平静：“回城名额不是我说让就能让的。这是组织上的安排，得按规矩来。虽然我不回城，但这并不意味着名额可以随意转让。你要是真想回城，不如去问问领导，看看有没有其他机会。”
王红霞一愣，显然没想到林栀会这么回答，连忙说道：“可是……你不是已经放弃了吗？这名额空着也是空着，不如给我，我回城后一定会记得你的恩情的。”
林栀轻轻摇了摇头，语气依旧温和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：“就算我放弃了回城名额，组织上也会重新分配，不是我说让给谁就让给谁的。那不乱套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