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
    严雄勃然大怒,大声道:“放屁,你要杀就杀,往我头上无端栽赃算什么明君?”

    林止陌冷笑反问:“反贼是黄灿引来的,而你与黄灿的关系,真以为朕不知道么?”

    严雄的怒容一僵,瞬间哑口无言,然而很快他就反应过来,他是和黄灿交情不浅,但反贼的事真与他无关。

    然而为时已晚,徐大春已将他按翻在地,一条布带勒住他的嘴巴,五花大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呜呜!”

    严雄睚眦欲裂,想要再大声争辩,却再说不出一个字来,而刚才林止陌的话和他的片刻沉默都被军士们看在了眼里。

    林止陌缓缓扫视四周,冷笑道:“朕乃大武天子,一国之君,尔等乃是护佑我大武京城百万黎民的国之精锐,如今尔等以刀兵对朕,莫非……是要造反么?!”

    四周的军士面面相觑,犹豫了起来,他们平日里只认各营指挥使与参将,还有就是严雄这个都指挥使,然而现在参将马初死了,都指挥使严雄被抓了,东营指挥使一职又空了许久,他们一时间茫然了。

    林止陌又高声喝道:“朕今日只为除国贼,尔等速速退去,朕既往不咎,若再执迷不悟,一律按谋逆论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