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就站在不远处的街角,冷眼看着这一切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    忽然有人鬼鬼祟祟的低声说道:“其实吧,这些都是咱们圣上惹下的祸事,前几日把那群山西人逼得急了,又是充公又是罚钱的,任谁都受不了这委屈啊。”

    一个书生不满道:“胡言乱语!充公的不是都还回去了么?前几日就是因为山西人大量关张引起民乱,才被圣上罚的,这是他们该的!怎么成圣上惹的了?”

    先前说话那人道:“这话说的,咱们看见的都只是圣上让咱们看见的,你知道他私下里还对山西人做了什么?要不你说他们为何又要莫名其妙关张?有钱都不赚?”

    书生怒道:“那你倒说说,圣上私下里又做什么了?你这般一簧两舌信口开河,打的是什么主意?”

    京城人自有京城人的骄傲,身处天子脚下,是非功过有自己的评判标准,书生说得言之成理一阵见血,许多人倒是对先前说话那人起了疑心。

    只是若事不关己也就罢了,偏偏现在整个京城的商铺全都关了,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们自身的衣食住行,那就不是能淡定得了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