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朱尚书有话要说?”

    朱弘脸上满是阴云,眼神愤愤,死死盯着林止陌,说道:“陛下,太庙损毁,乃上苍示警,如此惊世骇俗之事,陛下竟无动于衷,反问臣有何话说?”

    林止陌嗤笑一声:“你是礼部尚书,太庙出事,不是应该你先查明缘由么?怎么反来问朕?你怀疑是朕弄塌的?”

    “陛下可曾自省,若非你自己昏庸失德祸害苍生,连祖宗都已看不下去了,才给太庙示下如此惩戒?”

    朱弘终于爆发了,与他一起爆发的还有那一众读书人。

    “陛下还要狡辩什么?”

    “还什么陛下,我呸!”

    “昏君!”

    朝堂之上一时间群情激奋,一众宁党每一个都恨不得跳出来骂上几句,以显示自己忧国忧民之心。

    徐大春就站在金台边,听着这些越来越离谱越来越难听的话,脸都变黑了。

    翰林院一众学士还好些,他们都是博学之士,对于这种骂街一般的行为通常不屑于去做。

    而那一众勋贵本还因为今天犀角洲开业时的火爆而心情大好,转眼见到林止陌被这么围攻,顿时脸色也难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岑溪年依旧没有说话,就这么静静听着,听每一个人的说话,表情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