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鹰一脸莫名其妙:“???殿下,你答应什么?”

    “啊?”姬景昌愣了一下,“你不是说……说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不下去了,这种话太羞耻,而且既然是皇兄暗示的,说明白了也不好。

    可傅鹰却说道:“下官只是有件事,想要殿下配合一下,若是成功,殿下不光可以洗脱冤屈,或许还能重获陛下信任与重用。”

    姬景昌震惊,可以活命还能重新重用?

    “傅大人请说!”

    傅鹰指了指甲板,示意他坐下,然后低声说道:“殿下可知,那位焦先生其实是太平道中人?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

    一道晴天霹雳打在姬景昌脑门上,轰得他两眼金晃晃。

    他如此信赖的焦先生,甚至亲如兄弟的焦先生,居然是太平道的?这怎么可能?

    傅鹰接着说道:“今日晚间,下官会将船停靠在江州,届时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姬景昌的眼睛越睁越大,最终咬着牙重重点头:“好!”

    日落西山,天色渐沉。

    傅鹰的船在江州暂时停泊,船员上岸采买补给,就连傅鹰都被下属拖去江州城中喝酒了。

    偌大的船上变得十分安静,只有甲板上松散地站着几十人值守着。

    时间一点点流逝着,岸上也渐渐变得冷清起来,摊贩们各自收摊回家休息,没过多久,已只剩下了一滩寂静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不远处的江面上忽然驶来一艘快船,借着风力笔直地朝大船而来。

    船上的守军一眼瞥见,顿时紧张起来,抽刀在手,站在船舷边大声喝道:“前边的船听着,速速离去,不得靠近!”

    可是那艘船上的人仿佛没有听见,依然朝着大船驶来。

    三十丈、二十丈、十丈……

    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!很快,船上守军已经能借着月光看清小船上的人了。

    几十名守军全都靠向了船舷,抽刀在手,张弓搭箭,全身警戒着。

    然而小船上忽然有人远远抛来几个燃烧着的火把,而且手劲极大,竟然隔着老远丢上了大船甲板。

    守军一怔,这是要放火烧船?可这有毛用?

    砰砰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