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棠左看看，右看看，冷不丁冒出一句：“要不你们去练舞室打呢？”
陆询：
秦湛：
僵持不下，沈初棠还是跟陆询走了。
车内，气氛沉闷得令人窒息。
沈初棠感受到陆询周身散发的低气压，伸手拉了拉披肩，轻咳一声。
“你怎么会去？”
过了几秒，陆询才冷冷开口：“查案。”
“哦。”
沈初棠点了点头，没再吱声。
直到回家，陆询都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这样的气氛，让沈初棠有些受不了。
推开阳台的门，陆询倚在栏杆抽烟。灰白色的烟雾弥漫在空中，模糊了他的五官。
“陆询。”沈初棠叫了一声。
陆询没说话。
沈初棠拧了拧眉，被烟呛得咳了一声，“再不理我，我就走了？”
这是她难得给他台阶下。
陆询将烟灭掉，冷冷吐出两个字：“出去。”
沈初棠不高兴了，上去拉住他的袖口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这么生气？我不喜欢你这样。”
陆询垂眸，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不喜欢我这样，喜欢秦湛那样的，是吗？”
沈初棠一愣：“你提秦湛做什么？”
陆询的笑容带了讽刺：“怎么，他已经对你重要到连提都不能提了吗？”
“你说话能不能夹枪带棒的？”沈初棠也来了气：“我跟你说过很多遍，我和秦湛只是朋友。”
陆询：“送两千万袖扣的朋友？”
沈初棠微怔，说：“那是因为他也送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带着薄茧的大手忽然捏在她的下颌，冷冽的嗓音比往日都要压迫。
“沈初棠，你知不知道，送男人袖扣代表着什么？”
沈初棠被他捏的生疼，伸手推他，“送就送了，能是什么意思？你你放开我！疼。”
陆询的手指微微松动，心底的戾气却已经压制不住。
他怕自己再这么下去，会伤到她。
蓦地，陆询松开了手。
“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