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，也不至于是超反社会型人格。
这个结果，要么仪器本身有缺陷，要么——就是陆询动了手脚。
陆询微微侧眸，看着她，眼底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，不答反问：“爽吗？”
沈初棠愣了一下，然后笑得眉眼弯弯，眸光发亮。
“爽！”
宴会渐渐散席，觥筹交错间，气氛暗流涌动。
陆询身侧，不时有人过来寒暄。
沈初棠站在一旁，静静地观察着这些人。
他们看似和和气气，实则交锋无声，每一句话都透着试探。
陆询倒是应对得滴水不漏，淡淡几句话，就将他们的话锋轻松带过，既不拒绝，也不敞开门户。
就连极少涉身官场的沈初棠，也闻到了空气中的硝烟味。
不远处，李诚的脸色已经彻底沉了下来。
经过这一场“闹剧”，他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，连伪装都懒得维持，冷着脸拂袖而去。
“走吧，我们回家。”
陆询与人交谈完，走到沈初棠身旁，顺手拿起她的手包。
他的语气很平静，像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，但“回家”两个字，却叫沈初棠的心跳，莫名漏了一拍。
“好。”她回过神，正准备离开。
谁知，安桐忽然伸手拉住了她。
“初棠，你和陆长官是……？”
顿时，沈初棠心里一咯噔。
刚才她太紧张，竟把安桐这茬给忘了！
这下，该怎么解释？
她还没来得及想好措辞，陆询已经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，目光淡淡地看向安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