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，才终于拍完所有的戏份。
最后一场戏是余灵为了救人质，身中数枪，最终倒在血泊中。
等她从片场出来时，身上还沾着尚未干透的假血，头发凌乱，脸颊蹭着灰尘，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脏脏包。
“杀青快乐！”
王海导演、秦湛、安桐等人纷纷围拢过来，递上一束新鲜的鲜花。
“谢谢。”沈初棠接过花，语气略带歉意：“这段时间因为我的事，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，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说什么呢？”安桐一把搂住她，说：“都是那些营销号的锅，凡事别总往自己身上揽。一会儿收工，我请你去吃顿烤肉？”
沈初棠遗憾地摇摇头：“今天恐怕不行，我接下来还要准备大秀，得节食。等活动结束后，我请安桐姐吃大餐啊？”
安桐笑了一声：“行，那我可记着了。”
换下戏服，沈初棠走出休息室，秦湛正站在外面等她。
她犹豫了片刻，还是走上前去。
“秦湛？”
秦湛转头看向她，抬步走近，“接下来有什么安排？”
沈初棠嘴唇微抿：“你是不是想说什么？”
秦湛看着她，语气温和：“我想问你，关于婚约，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？”
沈初棠感受到周围人来人往的目光，视线落在对面的咖啡厅，用手指了指：“不如我们过去聊吧？”
“好。”
两人一同穿过马路，走进咖啡厅。
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。服务员礼貌地迎上来，将他们带到靠窗的位置。
沈初棠坐下，抬眸看向对面的秦湛，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。
半晌，她缓缓开口：“我父母当年，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