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比当年耀眼太多了，但娱乐圈的水深，他比谁都清楚。关于她的那些黑料和流言蜚语，他不是没听过，心里难免有些别样的情绪。
他轻叹一声，语气带着点惋惜：“棠棠，我知道娱乐圈不容易。如果你有什么困难，可以告诉我。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了，但我也不想看着你自甘堕落。”
沈初棠动作微顿，几秒后，她低低地笑了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荒唐的笑话。
“……自甘堕落？”
她缓缓抬眸，眼底的嘲弄毫不掩饰：“你为了一个名额，就把自己送给校长的女儿，到底是谁自甘堕落？”
祁念生被她一针见血地揭开过往，脸色微变，但很快又恢复如常：“你还在怨我？”
他看着她，语调温和地解释：“可我并不后悔，对当时的我来说，丽丽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他甚至连一点愧疚都没有。
沈初棠指尖微收，笑意冷了几分。
袁丽丽得意地挽住祁念生的胳膊，娇声道：“念生，我喜欢她手里的裙子，给我买下来好不好？”
祁念生微微皱眉，语气有些迟疑：“别的不行吗？”
“不嘛~”袁丽丽故意贴近他的耳畔，声音甜腻勾人，“只要你帮我买，你想要什么资源，我都可以帮你去跟我爸说哦~”
祁念生眸色微动，思索片刻，最终还是走上前，对着服务员道：“这条裙子帮我包起来。”
林声皱眉，忍不住骂了一声：“你们也太欺负人了。这条裙子是初棠先看上的，凭什么你们说抢就抢？”
袁丽丽嗤笑：“什么叫抢？她拿了又不买，还不是挂回去了？”
祁念生看向沈初棠，语气带了几分歉意：“棠棠，如果你想要别的，我可以赔给你。但这条，能不能让给丽丽？”
袁丽丽在一旁冷笑：“祁念生，你怎么还这么低三下四的？怎么，想旧情复燃？”
祁念生皱眉，语气不悦：“丽丽，别说话这么难听。棠棠毕竟是我们的校友。”
沈初棠听着他们一唱一和，忽然觉得自己当年眼瞎得可以。
她以前怎么会喜欢这种人？
店员站在一旁，语气有些为难：“先生，小姐，刚才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