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种说不出的烟火静好。
她原本以为，婚姻离她很远很远。
可眼前婚姻似乎慢慢变得具象，触手可及。
吃饭时，陆询不动声色地给她夹了好几次菜。
餐桌快收尾时，他忽然说：“后天是祭日。你……去吗？”
沈初棠正舀着汤的手顿了一下，随即笑了笑：“去啊。不去的话，我爸妈非得托梦骂我不可。”
陆询看着她，目光停顿一瞬，从一旁拿出一个文件夹。
“这是秦湛上次转给你的那份资产。我让人核查过，没有猫腻。如果你想签名，手续能立刻办好，资金也会全部划给你。”
沈初棠低头看了眼那份文件，随即继续低头吃饭。
“算了，我不想要他的东西。”
“理由？”
“没什么理由，就是不想要了。”
陆询了解她，她从不会拒绝本该属于她的补偿。
这样的抗拒，看起来很不正常。
“初棠，你是不是……知道了什么？”
他其实早就想问，只是前段时间，她的情绪一直不稳，他没舍得逼她。
沈初棠手指轻轻绞在了一起，眼神微闪。
她知道，如果说了秦湛的事，就再也无法收回。
这一段时间，她的心一直乱糟糟的。
一方面，她不愿去相信秦湛就是当初陷害陆询的人；另一方面，她又无法排除他背后还有更深的势力。
那些人，如果再次伤害陆询她实在无法承受第二次。
半晌，沈初棠咬了咬唇，终于抬起头，目光落在陆询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