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上了一副嘴脸。
他和灰头土脸的庆于波好像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搂在一起。
也正是此时,他看到了对方带来的一众人马。
各个面黄肌瘦,真像司机小刘说的一样,这是来逃难了。
“老牛,这么多年没见,当年的兄弟里面还得属你混的最大。”
庆于波干笑两声。
他比牛犇大上五六岁,两人的交情说深不深,说浅不浅。
当年牛犇在他手底下谋过差事,这家伙人不高但野心不小。
那会的牛犇在道上小有名气,想上庆家的船,张口就向庆于波讨要堂主的位置。
可当时正是庆家兄弟的巅峰时期,他俩压根就没把牛犇当回事。
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句,随后庆于波就把他安排到了许聪的手下任副堂主。
牛犇当然不满意,但碍于兄弟俩的威名,他只能忍气吞声得在庆氏商会待了半年,然后毅然决然离开了南江前往徐阳发展。
而这个决策刚好让他踩中了时代的浪潮。
从一开始的包工头干到煤矿主,再到成立企业扩大为集团。
这些年,庆家兄弟的势力是萎靡不振,可他却在徐阳混的风生水起。
“这话说的,当年要不是庆哥提携,哪有我徐阳的今天。”
呵呵一笑,牛犇冲隔着一个身位的庆山鼎点了点头。
“这次老哥糟了事,过来麻烦你,你可千万要拉我一把。”
庆于波知道自己大势已去,眼下有个安全的地方能窝着,以后在图谋大计还有些许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