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挂断电话丢给助理,谢烬收敛嘴角笑意,转身到一边切蛋糕,江杳杳目不转睛盯着他身影。
这人对气场的收放也太自如了,一旦收起那股吊儿郎当的浪荡公子哥气质,斯文败类就能去掉后面两字,整个人正经得不得了,儒雅又绅士,好似刚才故意靠近过来调戏她的人,只是她的幻觉。
不过几秒,谢烬拿着切好的蛋糕过来,递给江杳杳,“你来这儿是要投资还是找融资。”
江杳杳不语,只是一味的吃蛋糕。
半晌,她实在忍不住,开口:“你能不能把衬衫给扣好。”
那牙印那么明显,他是故意展现给大家看的吗?
梦里没说男主是这么个外骚的人设啊!
“这个啊。”谢烬掸了掸衣领,“伤口有点严重,医生说需要保持伤口的透气性才能好得快,医生还让我转告你——”
“下次轻点。”
轰——
江杳杳脸上的热度直接冲向天灵盖,手中的蛋糕都尝不出是什么味道。
不er,那晚分明是他中药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,怎么被他三言两语形容的,好像是她多么迫不及待一样!
她放下蛋糕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既然你提起那晚的事,看来你没有因为中药而神志不清忘了所有事情,那就肯定还记得第二天早上我对你说的话。”
“我说要退婚,你也同意了,这都几天了你父母为什么还不来江家说这件事?”
谢烬挑眉,“我哪句话说同意了?”
“你说你知道了不就是同意了?少在我面前玩文字游戏,我知道你有个相好,你要真想好好跟她在一起,想给她一个正当身份,就必须尽快解决我们的婚约!”
似乎觉得这样说威胁性不太够,她又补充一句,“如果你现在还在犹豫是否退婚,错过了这次机会,往后再提退婚,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婚约一事是她爷爷在世时为两家订下的,怎么说也是经过两家同意,豪门讲究的就是个体面,若没有原则性问题,谁都不会先提退婚一事,除非能抓到对方犯了原则性错误,她才能站在道德高处主动提及退婚。
可她订婚三年都没见过未婚夫,哪里抓得住对方犯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