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抄起干净浴巾快速将江杳杳紧紧缠住,连带着她的双臂也缠绕其内,免得她两只手又在他身上乱来,提着她出去。

    刚出浴室,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白柏叶打了个照面。

    白柏叶看了眼手表,“我过来已经有37分钟,你们俩肺活量还真不错。”

    谢烬没有丝毫尴尬,将缠绕得似木乃伊的江杳杳放在床上,“尽快,她中了药。”

    表情是恢复正经了,但声线俨然还残存着欲时的喑哑。

    白柏叶连声“啧啧”,但手中动作不慢,给江杳杳注射镇定剂。

    一针下去却不见效果,他挑眉,加大剂量,才终于让她安分入睡。

    “她喝了这么大剂量的脏东西?这是有人势必要今晚拿下她啊,啧,表哥,你可得留个心眼,我还是很满意这位小表嫂的。”

    谢烬睨他一眼,“误喝了她哥的。”

    “江淮舟?”白柏叶惊讶,“听说过父债子偿的,还没听说过兄债妹偿,我这小表嫂可真可怜,哎呀瞅瞅这嫩胳膊被你给捏的,你就不能轻点劲儿?小表嫂细皮嫩肉的,是你能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吗?”

    谢烬坐在一旁,轻揉印堂穴,“实在嘴欠就给自己也打镇静剂。”

    真是聒噪死了。

    白柏叶过了嘴瘾,倒也真安静下来,朝谢烬的位置一扫,这不看还好,一看差点惊呆下巴。

    谢烬出来时衣服也湿透了,现在换了身黑色浴袍,绸缎材质的浴袍和身体服帖,上半身浴袍半敞开,大半露出,尤其是叫他一个男人看着就气愤的腹肌,他头发也湿着,正用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,整个人散发着荷尔蒙被克制释放的禁欲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