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越是这样,反而越是带感。

    注意到他注视的目光,谢烬幽幽望来,“不用羡慕。”

    说着,特意用手点了点他脖颈处的新牙印,“再帮我消下毒。”

    白柏叶直接把碘伏和棉签砸给谢烬,“有手有脚的大男人,你不会自己来吗!”

    嘿这狗男人,上一个牙印痕迹刚消又添一个,这玩意儿还能续的?有人啃了不起啊!

    白柏叶气到夺门而出。

    。

    次日,江杳杳被刺目的阳光弄醒,翻过身睁眼,就看到了沙发上静静托额望着她的谢烬。

    她又翻过身去,嘟囔着闭眼:“又梦到他了,真是阴魂不散。”

    但旋即,她好似想起什么,猛地起身,瞪大眼睛盯着沙发上的谢烬。

    谢烬语调散漫,眼神带着夺魂的钩子,缓道:

    “早啊,未婚妻。”

    江杳杳很快注意到自己身上被人换上了女式的浴袍,她惊愕看向从容淡定甚至还能好心情冲她吹个口哨的谢烬,人生头一次知道憋闷到说不出话是什么滋味。

    “不是,我们昨晚……我、我好像有点发烧了,你、你……”江杳杳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
    “不是发烧,是饮了不干净的东西。”谢烬说。

    果然!怪不得身体感受会那么奇怪,江杳杳几乎要把一口银牙都咬碎,她昨晚唯一引用的就是向柯璇道歉的那杯酒,当时柯璇表情还有点欲言又止的不对劲,现在想来,怕是她也知道那杯酒是有问题的,也搞不好这杯酒就是柯璇自己放的。

    但柯璇现在人都没了,她昨晚受的苦只能自己咽下去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昨晚……?”江杳杳试探问道。

    谢烬挑眉,“你不记得了?”

    “一半一半。”她如实回应,理智还没消散那会儿她还记得一些,她在车里对谢烬各种上下其手求他回应,结果这人就像个硬石头一样,明明全身上下哪儿都是硬的,但就是不回应她想要的意思。

    等被他抱下车,后面的事情就全都模糊不清。

    江杳杳偷瞄了眼谢烬,这人气质上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,搞不好是因为车里有外人在他不好进行,等进了酒店,那可不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