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江杳杳却莫名从他语调中听出一丝宠溺。
嗯?是错觉吗?
房间内无光,她再度钻进被窝,闭眼准备听着故事睡着,谢烬坐在床边,刚开始还讲着正儿八经的儿童故事,虽幼稚无趣,但胜在他嗓音好听,低沉磁性的声线入耳,是比故事本身更催眠的存在。
就在她要进入深度睡眠时,谢烬继续说着故事:
“从前有一只瓶子口渴了,到处找乌鸦喝,在路上看到有一颗石子,石子里面有乌鸦,可惜乌鸦在石子底部,瓶子喝不着乌鸦,于是瓶子找来许多水灌入石子,石子底部的乌鸦就浮上来,瓶子成功喝到乌鸦。”
昏昏欲睡的江杳杳蓦然睁开了眼。
这故事对吗?
这故事不对!
一定是谢烬自己认床睡不着,就要把占他床的人也折磨的睡不着。
她本来差一点就要睡着了!
眼皮子在打架但大脑却被这个倒反天罡的故事激得活跃了起来,身体也备感疲惫,浑身细胞都宣告着该睡觉了,使得江杳杳都没有力气和无耻的谢烬争论。
她只能朝床边挪去了些,嗓音闷闷地说:“算你牛,赶紧上来睡,不要再讲了。”
以后都不要再讲故事了!
“行吧。”身后人又叹了口气,还是那副熟悉的虽不情愿但又无法不遵命的无奈感。
身旁床铺微陷进去,她的身后就多了灼热温度,就算不曾贴近,也能感受到来自谢烬身上的压迫感,熟悉且好闻的气息萦绕满身,这下都不用听故事,江杳杳的眼皮就重重闭上,陷入了梦乡。
次日醒来,入目的就是极具诱惑的紧实胸肌。
江杳杳倏然睁大眼睛,发现自己的手有了自我思想,正贴在这胸肌上,连她的腿,也稳稳压在了谢烬腿上,她整个人几乎大半都钻进了谢烬怀中。
她猛地起身,“我好心让你上了床,你竟趁我不注意勾引我!”
谢烬已经戴上眼镜,他指了指自己快要掉下床的位置,“看到了吗,我在很努力不让你碰到我。”
呃……这么一看确实是,两米二的床,她好像一个人占了两米。
他还拿出一枚纽扣,“我睡衣的扣子,被你扯的,就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