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,能让一只导盲犬叫成这样,再看向谢烬时,她目光都变复杂了不少。

    谢烬:“明天带你去找母犬。”

    “汪。”瑶瑶小声吠了一下,摇着尾巴开心地走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一人一狗的脾性,她真服了。

    江杳杳双手环胸,目光扫过厨房,厨房干净整洁到反光,完全不像是平时有人做饭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还有个问题,那辆库里南的车就是你的,当时我蹲守的时候你也在场,你为什么不明说?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她就生气,这人竟然还骗她说库里南车门没锁,哄她去车上等,关键她还真信了!

    现在想想才知道当时漏洞有多大。

    谢烬开始调黑胡椒酱汁,闻言转身看向倚在门边的江杳杳。

    她脸上红晕已经恢复平常,好似方才在车里失控的一切,只是一场梦境,然而在她看不见的脖颈侧边的一小块微青痕迹,坦坦荡荡宣布着,都是真的。

    “突然被人蹲守,万一是要对我图谋不轨,我岂不是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?”谢烬拉长了尾调说,“我也害怕呀未婚妻。”

    江杳杳指着自己,震惊不已,“我手无缚鸡之力的,我能对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借口找得也太荒谬了!

    谢烬指着自己有牙印的下颌:“你很会咬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也算?要不是你先,我怎么会……”

    谢烬指着被蹭上口红的衣领,“你还会狡辩,颠倒黑白,仔细回想一下,是谁先忍不住凑过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