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礼雾将木牌捡起,“竟然碎了,质量真差,杳杳,你待会儿别买这牌子。”
“庙里有位慧通大师,他能用金线修补。”谢烬开口,“还有,姻缘牌是用挂的,不是丢的。”
“……”江礼雾投来怀疑目光,“谢家不是三年前才来京市吗,灵山寺的慧通大师谢总你都知道,这些都是杳杳说的么?”
江杳杳暗自擦汗,骚瑞啊二哥,她还没谢烬知道的多。
谢烬比她京市通多了。
“不过慧通大师只见有缘人,我去试试吧。”江礼雾说完就转身走,突然记起一件事又折回来,看着自家妹妹,“你谈恋爱二哥不说什么,你若还没跟父母说,二哥就当今天没看见你,还有,记得措施做好。”
江杳杳“唰”地红了脸,咬着牙悄声回应:“知道了,你别说这么大声,佛祖面前别言淫秽。”
江礼雾笑着离开。
谢烬挑眉,这哪是在提醒杳杳,这是在暗暗点他呢。
江杳杳晃了晃谢烬的手,“你到底来京市多久啊,慧通能干什么你都知道,就连我爸这么大岁数也才见过两次。”
“久居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,之前大部分时间在港城和国外。”谢烬终于肯吐露关于他的部分过往。
这来之不易的信息,江杳杳都觉得有点宝贵了。
但仔细一听,全是废信息。
想要了解一个人,竟是这么不容易的事情吗?
他已经买来姻缘木牌,在上面认认真真写下二人名字。
谢烬的字好看,苍劲有力,笔锋张扬凌厉,锋芒毕露,毫不藏拙,就和他性子一样,果真是字如其人。
这边两人在姻缘树下挂着木牌,灵山寺的另一边,郑峥的母亲顾珍芹从一廊道侧门走出。
“连拜访十年,都未能见慧通大师一面,大概此生是真无缘了。”她说。
“心诚则灵,听说有人连续二十年祈求也才得到见一面的资格,顾伯母心诚,总有一天会感动慧通大师的。”她身旁的白裙少女开口。
顾珍芹拍了拍她的手,“枝星啊,素秋能有你这么懂事的孩子,真是她的福分,只可惜她自己做了糊涂事,糟了因果报应,享不得这福分了,若不是我那不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