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郑杞灿烂一笑,“郑伯父,好巧,又见面了,几日不见,您好像更英姿飒爽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,你这丫头,还是这么会逗人开怀。”郑杞坐下,叫人上茶上点心,仿若不经意间道,“怎么没听老江说,你和谢总定了亲。”

    “这郑部就该反思自己了,是不是做了什么惹得江首长不高兴,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跟你说。”谢烬接了话茬。

    郑杞又打哈哈搪塞过去,他做了什么,就是上次被妻子带着找江钊许昭意江杳杳,妻子在人父母面前说了些折辱孩子的话。

    不过江杳杳既然是跟谢烬有了婚约的话,那和郑峥的事,怕还真是无稽之谈,郑杞思索了下,开始想妻子最近有没有接触外人,听了别人的什么话,被人当枪使了。

    “谢总这是?”正思索着,对面的谢烬递来一视频。

    “郑部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郑杞打开一看,赫然是昨天顾珍芹发病时大喊大叫,还自残,逼得郑峥下跪认错,他面色一沉,“谢总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顾珍芹心理有疾病,你作为她丈夫,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,却迟迟不把她送医,是觉得自己身居高位,却有一个患心理疾病的妻子,会让人诟病?”

    郑杞淡道:“谢总误会了,我妻子只是情绪有点不稳定,这就是平时我们相处的方式,虽然在外人看来不易理解,但我们自己家人,都已经磨合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不知他人家庭全貌,谢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。”

    谢烬只当没听见,他道:“郑部,你朝后翻看试试。”

    郑杞看了谢烬一眼,这人总是气定神闲,举手投足间透着一副事情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。

    他努力上爬的这些年,见过权,见过贵,但唯独在谢烬身上,权贵的矜傲在他身上展现地淋漓尽致。

    有些人,见第一面起,就知道是不能惹的人物。

    郑杞收回目光,继续朝后翻视频,越翻面色越沉,全是这些年,顾珍芹在外不小心犯病的内容。

    从强行夺走人家的孩子说是她的,再到用权势叫停一场正在进行的演唱比赛,只因歌词里出现了“车祸”二字,一直到前几天她又强势破开别人入住的酒店房间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