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战凛受一点痒吧。

    她可不想在今天晚上就擦枪走火。

    陆战凛一听楚月说好了,立马起身,整理衣服,飞快地关灯。

    他做一连串动作的时候,一直背对着楚月,好像转过身来,就会被楚月发现一些不得了的事情一样。

    等屋内重新陷入黑暗后,男人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夫妻两人再一次躺下。

    楚月把清凉油塞回枕头下面,空气中是淡淡清凉的药膏气味  。

    她轻声问,“涂了药膏之后,你还痒吗?

    陆战凛道,“不痒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把药膏放在枕头下面,明天你走的时候带上,如果又痒了就再涂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睡吧。”

    陆战凛闭上了眼睛,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循环背诵着《枪械原理》和《集团军作战的指导方针》,他清醒的毫无睡意。

    因为身体上过敏的地方,的确是不痒了。

    可是他……心痒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