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!”
迟枭很是不爱听这话,兄弟的成功简直令人心寒。
同样是去酒吧,想起他在秦殊那吃的一耳光,迟枭感觉脸又痛起来了。
“为了弥补我受伤的心灵,你这车借我开一个月。”
“不借。”
西门礼臣拒绝的干脆。
这是唯一一辆被江晚栀开过的车,再加上昨晚两人在车内说过的话,做过的事,注定不可能让他把车外借。
感到受伤的迟枭要闹了:“为什么?”
虽说这辆跑车的稀有程度有价无市,但能比得过他们无价的兄弟情谊吗?!
西门礼臣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,言简意赅。
“我老婆开过。”
“……”
迟枭瞬间沉默。
对方拒绝了他并给他塞了一嘴狗粮。
“艹!”
“人家江晚栀同意了吗,你就叫上老婆了。”
西门礼臣轻笑,略带怜悯的看着他。
“可惜,你只能叫姑姑。”
!!!
短短一句话迟枭直接应激,恨不得把后槽牙咬碎。
“西、门、礼、臣!”
他真的要破防了!
西门礼臣:“别急,你真正该着急的还在后面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秦殊目前在谈的那个法国男人,你姨奶奶有意向让他们结婚。”
迟枭脸色阴沉僵硬,死死握紧的拳头骨节作响,愤怒到极点反而笑了。
“只要她敢结,我就什么都敢做。”
男人的口吻出奇的平静,心中却早已病态。
西门礼臣从车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:“上次没查出什么,给你查了点别的方向,必要的时候用。”
迟枭抽出文件袋中的资料翻了翻,笑容散漫。
“果然,做我兄弟的能是什么好人。”
虽然西门礼臣成天损他,但在关键时刻还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站在他的立场上。
懂他的人知道他不需要劝,只需要无条件的支持。
迟枭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:“算我欠你份大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