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栀指了指自己,想确认一遍:“不是因为我吧?”
秦殊忽然帮忙解释:“栀栀,你别多想。他那纯属自己作的,跟你没关系。”
顿时,迟枭拿着刀叉的手停住。
心里窝火。
什么叫他自己作的?!
见他不吃了,秦殊紧接着挂起微笑关心道:
“听说迟少爷这伤口处理了一整个晚上,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?”
秦殊突如其来的关心温柔得体,在旁人看来就是长辈在关心晚辈。
提到一整晚的时候,秦殊的语气不知是有意无意的重了些。
迟枭缠着纱布的手握紧,别人听不出来,可他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女人话中讽刺的意味。
笑里藏刀,说的就是秦殊。
迟枭抬起的眼落在她身上,扯唇:“谢谢姑姑关心。我好得很。”
既然选择伤害他推开他,那他昨晚在哪过的夜,又和秦殊有什么关系?
他不需要假意的关心。
江晚栀这下是真的意识到出问题了。
空气中的火药味好似会随时爆炸,说不定某句话不合,下一秒就直接把饭桌都掀了。
这是怎么了?
江晚栀尽可能表现轻松的看向他们,缓和气氛道:“没想到游轮上的港式餐厅还蛮正宗的。”
“……”
迟枭沉默,秦殊也只是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。
江晚栀抿了抿唇,疑似遭到了冷暴力。
真的没人管管她吗?
此时揉了揉她的发丝的西门礼臣堪称心软的神。
男人柔声安抚她:“先吃饭,随他们去。”
心软的神搭理她了,但是江晚栀其实并不想理。
谁让这个诡计多端的男人,刚才故意把她的内裤藏进床头柜里!
硬生生把她控在房间里哪也去不了。
太狗了!
要不是看在西门礼臣昨晚救了她的份上,她才不同意一起吃饭。
眼看餐桌上另外两个关系更僵的人,江晚栀扶了扶额。
她瞄着西门礼臣小声的问:“他们真的没事吗?”
在她的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