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生气了?
她绞尽脑汁想找个台阶下,喉咙像是被上了胶水,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。
西门礼臣看着她,再一次问她:“宝宝,你宁可住陆沛文家,也不住我们家吗?”
江晚栀不确定了。
“主要是我和夏夏一起住习惯了……”
见她动摇,西门礼臣眼底的阴霾消散许多。
“据我所知,你朋友和陆沛文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,你们迟早会分开住。”
“如果你不想一个人住的话,我可以搬过去陪你。”
他乐意之至。
江晚栀连忙打住,“大可不必。”
西门礼臣:“这么说,你是答应搬回我们家了。那行,今晚我派人帮你去拿行李。”
江晚栀愣住,“我什么时候答应要住过去了?”
他盯着她不放,“宝宝你还想搬进哪个男人的家里?”
对上西门礼臣的死亡凝视,江晚栀一时张口结舌,无言反驳。
她咬牙应下,“搬回去可以,前提是你不准住进来。”
西门礼臣欣然答应,“哥哥没你想得那么不正经。”
结束谈判,江晚栀越想越不对劲。
她猛然反应过来好像被西门礼臣绕进去了,抓着男人的领带问道:“不是,你刚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为什么非要搬进哪个男的家里啊?我借住在秦殊姐家里,或者另外找过房子不行吗?”
计谋得逞的西门礼臣勾唇轻笑:“宝宝,你已经答应我了。不可以反悔。”
“可恶!”
江晚栀咬紧了牙关,挣扎着要从西门礼臣腿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