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人戳了戳他，这人这才反应过来，讪讪地笑了笑。
李光表情也不好看：“以后可别叫什么李总了，改叫李副总了。”
众人尴尬地沉默着，茶水间里只有水流进杯子的声音。
过了一会儿，一位稍年轻些的经理试图缓和气氛，小声说道：“李副总，其实季总让咱们写策划，也是为了公司好，说不定这次调整后，公司能有新起色呢。”
李光冷哼一声，将接满水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：“她一个毛丫头能懂什么公司运营？都是瞎折腾，我们公司没有她不也好好的？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整改！”
都是人精，一看就知道这两座大神都谁人也不服谁，像他们这些打工人，少说少错，多说多错，不如装哑巴。
“我休息好了，我先回位置了。”
“李副总，我也走了，我还有报告没写呢。”
“哎，我也去，我都多久没写过报告了，得想想该怎么写。”
看着这群墙头草，李光冷哼一声。
……
到了下班的时候，季无忧伸了伸腰，收拾好准备下班。
路过办公区的时候，却看到里面灯光通明。季无忧皱了皱眉，走到办公区域敲了敲门。
下面的员工看见她，纷纷面露惊讶：
“季总。”
“季总，您还没走啊。”
季无忧笑着说道：“你们工作很多吗，怎么还不下班？”
众人互相对视一眼，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季无忧：“我刚来，不太懂公司的下班时间和制度，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？”
离季无忧比较近的一个女生，咬咬牙，小声说道：“不是，公司规定是五点下班，但是李总说下班这么早会显得公司很清闲，每天都让我们加班两个小时。”
季无忧：“这样啊。那你们都是自愿的吗？有加班费吗？”
女生气愤的摇摇头：“没有。我们这有几个姐姐家里还有孩子呢，怎么可能想加班。但现在大环境不好，尤其是有孩子的女性，离职了很难再找工作了，她们也不敢随意违反命令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季无忧对赶来的张助理问道：“李光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