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要让他不准自称她老公,他才不是她老公,他却再次开口,抢先道:“再说了,我就是无赖,你能拿我怎么样?
咬我吗?”谢司珩再次对她眨眼,笑得很欠扁。
说最后一句“咬我吗”时,笑容突然变得邪气起来,声音有点子色,还带着一股子挑逗。
“要不要试试咬我一下?我还挺想试试被你咬是什么感觉,一定……很爽吧!”
他竟不管在开车,凑到她耳边邪笑,声音更色了,还透着浓浓的诱惑、勾引、撩拨,说完最后三个字时,还对她漂亮的玉耳吹了一口气。
冷艳只觉得耳朵一阵酥,还变得很烫,感觉要烧起来了。
那股酥和热还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,全身都酥、热起来,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从身体深处涌出来。
她吓坏了,赶忙推开他,“臭不要脸!臭流氓!”
“老婆,你这是干嘛!你没看到我在开车吗,你刚才的动作很危险的,出车祸怎么办!
我还没有和你洞房花烛,我可舍不得死!”谢司珩皱眉叫道。
刚才猛的被她推开,幸好他眼疾手快,及时把握好方向盘,没出事故。
“你还知道你在开车啊!刚才竟然对我……”冷艳赏了他一记白眼,想骂他刚才对自己做的事,但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