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凑上前,他想说出让她留宿的话,可也知道那样会让柳笙笙遭受流言蜚语,
所以便等她收拾好衣服后,打了个深夜外出的报告便送她回去了,
一路上谁也没开口,甚至柳笙笙下车离开的动作都没有拖泥带水,
总觉得只有他一个人深陷在过去,对于重新跟柳笙笙再续前缘的希望感觉到渺茫。
柳笙笙第二天去了医馆,来的都是昨晚部队里询问过后的人,
她倒也尽职尽责,跟许花花两个人分别负责看,让周年年帮着抓药,张满堂就负责研磨,
柳母则是帮着端茶倒水的,柳季月看着两个孩子在后院玩,一家人齐心协力,柳季州的自行车铺子生意也不错,
医馆这边好不容易快接待完时,已经临近傍晚了,柳笙笙数了下钱,今天的收入竟然有三百一十二块钱,
她从没想到单日收益竟然这么高,兴冲冲的将钱放进包里,正准备关门回家时,
门外走过来一对夫妻,女的看着皮肤很白,五官也不错,不过额头被打成青紫,头发都被扯的不成样子,
而男人则是酒气熏天的,凶巴巴开口道:
“你们这谁医术最好?赶紧给她看看能不能生,不能生就别耽误我时间了。”
“我给她把一下脉吧。”柳笙笙没急着离开,捏了下女人的脉搏,受寒严重,生产过,甚至还小产过,调理的希望并不大,
不过现在看这情况,说与不说估计都是引起女人被打,指不定自己还免不了遭殃,她有些不敢开口。
刘大军气焰高涨道:
“说呀,哑巴了?还是说开个医馆就是为了骗钱的?”
柳笙笙偏头询问了下刘小雅:
“你这怎么弄得?”
她不敢擅自说些什么生产过、小产过不能生育的事,毕竟这事要不是男人造成的,估计能闹出人命。
刘小雅抽抽涕涕道:
“五年前给他生了个女儿弄丢了,前几年怀了一次,娘找算命的称是女儿,便给我买了包药打了,这一年了,也就没动静,家里催的急。”
“她这情况得调理。”柳笙笙不敢明说治愈的希望不大。
可刘大军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