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开帐篷,就见江肆年跟那丈夫出了轨的小媳妇一般,在帐篷里一顿扒拉试图找线索,可见包袱里面有柳笙笙和他的衣服,但帐篷里就一张被子时,

    他委屈的把脸埋在了枕头下。

    沈修琰鼻尖溢出轻叹道:

    “起来吃饭了,你一路上估计都没怎么吃,赶紧添点肚子。”

    “沈修琰你个丧良心的。”江肆年控诉的声音似夹杂一抹哭腔:“你挖谁的墙角不好,非我的,当时是谁表露出她配不上我的意思?结果你倒配上了是吧?”

    沈修琰到底顾及姐姐留下的这唯一血脉,他往日里冷沉的音线夹杂着温和道:

    “事出有因,不然舅舅也不想让你伤心,赶紧起来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他越软,江肆年却越来了底气,他直接仰着脑袋同他嚷嚷道:

    “我看你哪是不想让我伤心,分明是想要我命,我去死,你俩好好过吧,到时候三年抱两,五年抱三,你俩幸福就完事了。”

    话罢,他怎么也觉得沈修琰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歉,然后求着他商量解决方案,

    他再说出让她们离婚的事,反正柳笙笙离一次也是离,离两次也是离,没多大区别,

    他连什么都想到了,可骤然,却见沈修琰就跟知道他压根不会气出毛病般,双手插着腰,沉着脸道:

    “一。”

    江肆年顿时就跟形成条件反射般,猛的一个弹跳起身,站在了帐篷外面:

    “起来了,起来了,我这就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沈修琰脸上并无笑意,率先转身去了做饭处,反正看他这还有力气吵的情况应该没事,那该管教还是要管教的。

    江肆年跟他后面都心酸的抹眼泪,要不是曾经在他手底下受到了非人的折磨,

    哪家二十多岁的大男人,能跟训狗一样听到一二三就吓的魂都掉了,

    他心底骂骂咧咧,可刚骂一句,骂他娘不行,骂他爹不行,骂他姐更不行,

    他气的咬着后槽牙:“”你哥的,我肯定让你把笙笙还给我。

    柳笙笙端了自己的那份肉沫茄子和面条时,特意走到了沈修琰身旁道:

    “把这份给他吧,都气晕过去了,得补补,再吃那野菜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