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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生气,气江言澈不识好歹。
——既然江言澈不肯跟黎湘分手,那么那份亲子鉴定也就没必要重见天日了。
又相安无事地过了一段时间。
黎湘拿到京舞推荐到国外参赛的名额,她动用了家里的关系,把唯一的名额变成了两个。
国外不禁枪火。
谁也没想到在异国风情的香榭大道街头,会发生一场无差别的恐怖袭击,恐怕黎湘也没想到,江言澈会辗转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,为她在舞蹈表演结束后,送到一束弗洛伊德玫瑰——
两人一街之距。
黎湘没有来得及跑到江言澈怀里,接过那束玫瑰花。
硝烟弥漫,爆炸声,街道两旁的玻璃橱窗碎裂的声音,尖叫声,叫喊声……
分隔了一对有情人。
白相宜身边有保镖,只受了爆炸余波的轻伤,前往医院包扎的时候,她看见同样被送往医院,头上鲜血肆虐,昏迷不醒的江言澈。
护士用英文大声问,谁是家属。
国外的医疗系统很冷血,若是没有oney,可是会被丢出医院的。
白相宜站了出来。
她想——
如果救下霍家的亲生儿子,救命之恩也足够让霍家欠她很大一个恩情了吧?
做戏就要做全套。
她一直守在江言澈的病房里,等他醒来。
但,醒来后,他问她:“你是谁?”
——除非死亡或失忆,否则我不可能跟黎湘分手,而后者的可能性只有1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