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从中保媒拉仟,做成一门,她也能从中得些好处不是。

    随即便抬脚走了过去,近了一瞧:“哎哟,你们这是在削木头呢?”

    她看着也有些诧异,还以为几个妇人凑一块儿做针线,哪知是凑一块儿削木头来的,还别说,瞧着怪新鲜的,当然也少不得过问几句。

    “你们削这木头来干嘛的?”

    一家在削木头还好说,怎么大家都在削木头,瞧着这架势,倒有点像是家家户户都在忙这活计似的。

    “瞧我,有段时间没来,你们村里似又有些变化了。”

    “嗐,有什么变化,还不就那样嘛,土里刨食的人家,跟你这般清闲的人,是没得比的。”

    几个妇人也不是不羡慕她做媒婆这行当,不用下地干活,只靠一张嘴皮子,赚钱很是轻松,但奈何自家没有这样一张巧嘴,是吃不了这碗饭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这木头,削了是能赚钱的,不过也是赚几个辛苦钱,跟你这样的精细人不能比。”

    花媒婆听得直摆手,道:“我算什么精细人,那城里大户人家的太太小姐,才算是真正的精细人,我这样天天在外面风吹日晒,到处跑的人,还比不得你们来得清闲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一样啊,我们闲着也没收成,你到处跑,人家给的谢媒钱可不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