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三爷徒手抓住那持刀的手腕,反向发力,那高个子疼得连声求饶,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。
阿蘅忍不住喊了一句:“十三爷威武,”
十三爷抬眸瞧见她脸上满是对自己的崇拜,敬仰的表情,心中更是志得意满,报以微笑。
那个矮个子趁十三爷不防备,抄起地上带着钉子的桌腿,向他的后脑勺劈过去。
“小心!”
阿蘅来不及思考,挡在十三爷的身前,
千钧一发之际,十三爷来不及转身,搂着阿蘅向右闪开,那一轮子又劈了空,
看着怀中惊恐担忧的小脸,胸口的怒火然然雄起,眼眸射出刀人的寒光,周身翻腾着杀气。
其他人见状也不敢贸然上前,只是在钱妈妈的淫威之下,都冲了上去,十三爷一脚踹翻一个,把五个打手叠罗汉一般压在八仙桌下,
拿起刚才那一根桌腿,结实地给那个矮子来了一棍,冷冷地说道:“该动本爷的人,活得不耐烦了?”
那矮子像是荒地中被射中的野狗,嗷嗷直叫,淋漓的鲜血从脑门上缓缓地流到下首的几个人脸上,几个打手无不骇然,嘴里拼命的求饶。
钱妈妈手中的绢帕掉落在地,打了一个寒噤。
“金牌令箭在此!尔等还不快快参见十三爷,”来喜举起手中之物
原来来喜趁着爷打斗之际,想起令牌似乎落在方才的雅间之中,便回去寻找,果见在那饭桌之上。
阿蘅顿感头上飞过一只黑鸦,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了,心想:“都打完了,才拿出来,你个马后炮。”
十三阿哥也尬在原处,前额黑线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选中这个马后炮当奴才的。
在场所有人不无惊慌失措,如惊弓之鸟,跪倒在地,嘴里重复地念叨:“十三爷恕罪。”
钱妈妈更是爬到十三阿哥的脚下求饶。
十三爷越过他们,在阿蘅的脸上宠溺地掐了一把,说道:“人家见到危险都是躲着点,你却硬着头皮往前冲,是不是脑子坏了。”
阿蘅吐了吐舌头,扮了个鬼脸,眼睛里都是来喜手中的金牌令箭。
她从来喜手中抢过来,翻来覆去,如获至宝,仔细端详,嬉笑着说道:“信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