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子是稀疏平常的事情,甚至觉得很爽,很好玩。
打在人身上却是这样的厉害,血肉模糊,
阿蘅心头不是滋味,无法自保,还牵累了别人,
她用小拇指在花色瓷瓶里勾了一抹药膏,轻轻地抹在莺歌的伤口上,
随着她一抖一抖的身体调整手中的力度,
吱嘎——
雕花木门被推开,
阿蘅把药罐丢在案几上,一把扯上莺歌的裤子,坐在塌上。
“啊——四小姐,你——”
莺歌杀猪般的叫声也随着门打开戛然而止,以为又有人来找麻烦,
“四小姐,别装了,是我!”
听见声音两人才松了一口气,
骊歌笑眯眯地拎着一个食盒进来,把门重新关上。
阿蘅抚了抚胸脯,说道:“骊歌,你吓死我了。”
“大小姐吩咐我带点吃食过来,还有九毒化瘀膏。”
她一面说,一面从盒子里端出一碟又一碟的小菜,都是阿蘅爱吃的。
阿蘅向门口的方向望了望,说道:“姐姐没有过来?她——还生气吗?”
骊歌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能不生气吗?这才刚嫁进来一天就闹出这样大的动静,不光得罪了郎姨娘,还惹嫡福晋不高兴,让府里的人看了笑话。”
阿蘅心虚地低着头,手掌交叠,大拇指在手心来回地绕着圈。
骊歌瞧着她心情郁闷,又微微一笑,继续说道:“四小姐跟福晋是一母同胞的姐妹,哪里会有隔夜仇,改明儿您去哄哄,她也就气消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可她还想着求情能解了这月余的禁足,看来是没戏了。
阿蘅只微微点头表示赞同。
禁足的日子十分无聊,
以前在澄园还有个秋千可以荡荡,
大咪在的时候陪它耍耍也是能打发时间的,
现在只能待在院子里发发呆,看看书,睡睡觉,着实无聊。
姐姐给的九毒化瘀膏倒是管用,莺歌养了三日便可下床,十日伤口就慢慢结痂好起来。
为了给阿蘅解闷,莺歌给摆了一副绣架子,教她绣花,
刚开始她还觉